凝珑闻言看去。实话说, 她没想到有生之年会看到世子爷拿着一根玉杆子, 问相像不相像。
倒是很熟悉。
俩人早已褪去了说这事时会有的羞意,如今一个认真问, 一个认真想。
凝珑嗫嚅道:“这不是冠怀生的嘛……”
程延早已忘了冠怀生是什么样,但看这杆子倒也不难猜出。
难道她觉得冠怀生的那物比他还要好?
凝珑突然想起什么,问道:“你那里是不是也抹了易容膏?不然之前那一夜我怎会辨不出你的身份?”
程延在脑里飞快回想。当时的确想抹,但怕抹坏了, 于是就没再打主意。
所谓不同,想是抹在别处的易容膏发挥了强作用, 临时把他那处也变了个形状。
程延沉声回:“没抹。”
“那怎么会有不同?”
“不知。”
凝珑不信, 勾手让他过来。他捧着杆,她指着杆, 俩人就这问题好生探讨。
“不过胡昭仪为甚会送你这些物件?难不成先前你曾在她面前提过一嘴?”
凝珑立即回话:“绝不可能!”
她竭力回想着过去她与胡淑欣之间的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