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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拢春腰 松松挽就 1018 字 2024-01-02

关起门来,从午晌到天黑,她头晕眼花,已经没有力气再说一句犟嘴话。

真是奇怪,偏偏他从不觉得累。

不见面的时候,身体发着寂寞的潮声。见面后,潮汐都被打散,她的手无力地垂在他的胸膛上面,眼前发黑。

作为惩罚,他不会用言语羞辱她,不会用刑具打骂她,不会故意摧毁她的人格,碾压她的自尊。作为惩罚,他从来会在这事上面下狠手。

她是怕了的。

也许她有心想走,但其实走了也没意思。何况走了一定会被他找到,何必自讨苦果吃。

凝珑抬起手,想安慰似的摸一摸他湿漉漉的脑袋,可又不愿把手掌拍湿。只好握紧伞柄,“起来吧,让人看见了再笑话你。”

冠怀生慢慢站起,同时手里被塞进了一个伞柄。他的心跳忽然快了几下,把伞柄握紧,撑着足够俩人躲雨的伞,把伞朝她那边倾斜了很多。

他问:“你刚才去哪里了?”

凝珑回:“去了伞铺,买了这把稍大些的伞。”

顿了顿,又反问他:“你是来找我的吗?”

冠怀生面露羞赧,迟疑地颔了颔首,“我见你走进一道巷里,之后很长时间内都未出来。我还以为……”

“你还以为我又逃走了?”凝珑侧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