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给自己下了药害害你不能去江夏”
断断续续的话拼凑起来,不用她说完整,赵朗辞已经猜到她的意图,一时间不知该气该笑,只觉得自己实在拿这草包长公主没办法,只能佯装生气道:“所以殿下就为了那群背信弃义的家伙,狠心把自己毒了?值得吗?”
“也不全为他们我中中毒你”你就可以留在我身边。
昕枂有气无力,最后的话说不清楚。
“他们嫌你笨,不是符合他们要求的长公主人选,现在要把你放弃了,你现在后悔吗,后悔付出这么多,还搭上自己的清白,嫁给一个太监?”
“傻瓜!”
她意识又模糊了,这个毒就是这样反反复复折磨人,可就是不会把人弄死,没有对症配的解药,根本解不了,当时她是下了死心,知道他那样聪明的人,不用狠绝一点的毒,不能把他留住。
就这样,她睡了又醒,醒过来时痛得天翻地覆,随后又昏过去,可只要有意识时,她都感觉自己在一个能让她感到安心的怀抱中。
这种煎熬不知过了多久,慢慢地,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恢复,身上的疼痛好像消失了,喉咙被一点一点灌进甘甜的液汁,感觉浑身不冷了,气力一点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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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墨江北和西南两地灾银的官员突然在狱中自尽,自尽前死咬定自己是派遣的人,而这名官员死后,一切与司礼监有关联的证物也被烧得干干净净,六部官员无法证实此人同司礼监的关系,只得继续放任外面流传对长公主不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