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喉咙粗出两声气,擒住将黎至冻红的手按往他裆下按。
黎至瞬间惊弓之鸟般开始挣扎,那人一脚揣在黎至膝盖,疼得他佝下身子,大雪天额头密出层冷汗。
北风闯门一吹,他脸色更染层死气,沾着苦苦无渡的绝望与屈辱蜷在地面,不少尘灰污了他袍子。
被牵带的手按下一处空,这人尖锐提嗓笑道:“摸清楚了没,你是个阉人,我朝第一位中过探花的太监,哈哈哈。”
手强行在那处来回揉按。
“阉人就干阉人的活儿,今儿就你俩去抬,快收拾收拾滚去卯春宫,晚了仔细你们的皮。”
又一脚,将黎至旁边的人也踹翻。
那人一下磕到地上矮凳,他捂着被扯动的伤处龇牙咧嘴,当即涕泗沾衣。
这话堪比利刃,伴随嘲笑,劈掉黎至余剩精神气。
额角脖子上的青筋徒徒爆裂,却颓手没有任何反抗,人如同乱了线的木偶,半吊在空中,任由支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