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说。”我想也不想地拒绝了她。
我试图把手抽出来,没想到她索性就着我的力气站了起来,跟我一起撞到了广告牌上,手却还是牢牢地抓着我。
她的脸离我很近,眼里目光如炬。我注意到她是单眼皮,眼角略微上挑,哭过之后更显得眼睛肿,鼻头也有点肿,红红的。所以我对她说,“别这么看着我,你现在很丑。”
“你才丑呢!”
她抓着我的手用力晃了一下,我的指关节撞到了广告牌发出“砰”的声音,我连忙低头去看广告牌,还好,没坏。
“你把手松开。”我冷着脸说。
“不要。”她不但没松手,反而把我扣得更紧。
“我再说一遍,松手。”我半劝半警告地说,“我喊人了啊!”
“你喊吧。”她对着我眨巴眨巴了那双浮肿的眼睛,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我拗不过她,无奈地说,“我会报警的。”
“我就想找个人聊聊,你都给我纸巾了,为什么不能陪我聊会儿呢?”
“……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
接下去的半小时里,我跟这个自称邵嘉越的人,从蹲在广告牌的背面变成了靠着广告牌坐在地上,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热切交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