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着我的手腕把我推到墙边,挡在了我身前,距离近到足以在一片漆黑里看清她的脸。
“不许开灯。”她一手抓着我的手腕,一手按在了我耳朵边的墙上,说,“今晚跟我一起的三个女生是我的大学宿舍室友,昨晚我也跟你报备过了朋友聚会的事。”
“是有这么一回事,我记得呢。”我认怂地点着头,用没被她抓住的手揽住了她的腰,讨好地说,“我就是跟你打个比方,也没说你不好,更没说你不对。”
“那你的事呢?”她收回按在墙上的手,把我放在她腰上的手也掰了下来,冷着脸说,“你刚刚说她叫……邵嘉越,就是你住院那天,给你打了十几通电话的那个吗?”
“嗯,是她,不过我也是最近才和她联系上的。”
“为什么?”她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么一句。
“什么为什么?裴以北你今晚好奇怪,你是不是喝酒了?”我两只手都被她抓着,就把脸凑了上去,在她颈侧用力嗅了好几下,也没闻到酒味。
“很痒……我没喝酒……”她扭头躲开我,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竭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她略带焦躁地说,“我就是觉得时间很宝贵,你有时间跟朋友出去吃喝玩乐,就没有时间找找工作吗?”
“我哪里吃喝玩乐了?退一万步说,吃喝玩乐怎么了?又不是吃喝嫖赌!”
“你别扯开话题,我的重点根本就不在‘吃喝玩乐’上!”
她一提高音量,我就也跟着急眼了起来,我甩开她的手,直愣愣的盯着她,说,“我总算是弄明白了,你根本就不是在吃邵嘉越的醋,你觉得我每天待在家里无所事事,非要找点架吵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