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我们现在来说爱情!”他略带激昂地在“爱情”两个字上画了个圈,说,“你刚才说你没谈过男朋友,其实是你的成长环境造成了你对男人的不信任感,你以后可以试着靠近男人,去感受一下爱情。”
“可是我不想要男人。”我淡淡地说。
“欸?你可以不着急,但是不要抗拒爱情,男人其实没有你想得那么可怕。”
“可不可怕是另一回事,但我真的不想靠近男人。”我争辩着,觉得自己在对抗某种洗脑组织。
“你不要这么说,男人就像大树,”他在纸上画了棵树,又画了一个指向那棵树的箭头,固执地说,“好的男人,会吸引你不由自主地靠近他,这不是你能决定的,你就是会被这颗大树吸引。”
“我是同性恋。”我抢过他的笔,往树干上画了把斧头,无奈地说,“所以我对男人真的没兴趣。”
“什么?同性恋?你刚才怎么没说?同性恋这个问题的产生根源应该也跟你的经历有关,针对男同性恋有一个恋母情结的说法,至于女同性恋,我认为……”
“你疯了吧!”我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冲他吼道,“我是同性恋,关你什么事?我根本就不是来看这个的,有空管这么宽,不如回去多读几本书……”
要不是裴以北匆匆推门进来拦住我,我能把剩下的十五分钟都用来骂人。
第50章
我把那场谈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裴以北,她很懊悔,说应该更谨慎地挑选医生。她也的确够累的,在医院的时候要跟医生道歉,回家了还得跟我道歉。所以我摇摇头,提议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