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花叫天堂鸟,也叫鹤望兰。”
“名字倒是起得很好听,你在花店里买的吗?我好像没在花店里看过这种花。”
“昨晚我连夜去南非摘的。”
有一点我必须要承认,裴以北满嘴跑火车的坏习惯的确是从我这儿学的。她在我身旁坐下,熟练地拿起我刚才买的稠鱼烧,问,“奶茶呢?这次怎么只有稠鱼烧了?”
“你明明就不喜欢喝奶茶,你也不喜欢吃甜食。”我不留情地拆穿了她,问她既然不喜欢喝奶茶,为什么当初能喝完那杯五分甜的奶茶。
“你买的嘛,为了哄你开心就喝完了。你都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回去肚子撑了好久,吃了两颗健胃消食片呢。”
“哪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的仓鼠胃。”
“‘仓鼠胃’是什么新型词汇?就算仓鼠吃得少,它们的腮帮子那么鼓,说不定是把食物都藏腮帮子里了。”
我边吃稠鱼烧边转向她,腾出一只手揪了一下她的腮帮子,自言自语地说是挺像的。
“很痛欸……”裴以北满脸无奈地盯着我,在我松开手之前,突然转过头在我手指上亲了一下,满意地说,“这样勉强可以补偿我刚才被你抓的这一下。”
“你真是不学好。”我撇撇嘴,低下头自顾自地继续吃稠鱼烧。
片刻过后,我伸长手臂,把稠鱼烧的包装纸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转回身的时候,看到几个在喷泉边沿玩水的小孩子,我用胳膊肘撞了撞裴以北,“裴裴,你有没有觉得很热?”
“还好吧,坐这儿还挺凉快的。”裴以北吃完最后一口稠鱼烧,她那边没有垃圾桶,就把包装纸递给了我。
“那你想不想试试更凉快?”我把她的包装纸也扔进垃圾桶里,抬起下巴指了指不远处玩水的小孩,两眼放光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