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宁突然恢复了意识,慌乱着在地上乱爬,高声喊着:“安胎药!快拿安胎药给我喝!”

……

“阿嚏”沈婳嗅了嗅鼻子,咂了咂嘴,下床吃早饭。 “墨玉,你说本小姐是不是特别厉害,刷的一下,就把休书任务完成了。”沈婳披了氅衣下床,想起昨夜的大获全胜,感觉早饭都能多吃一碗。

“沈小姐,这休书任务是完成了。但是您接下来的任务是,要在一年半内怀上十四爷的孩子,墨玉觉得,照目前你俩这仇人似的……”墨玉想起了昨晚胤祯那恨不得杀人的表情,不由得替沈婳捏了一把汗。

“你怎么不早说!”沈婳刚喝的新鲜牛乳,洒了一桌面。“我靠,墨玉你这是成心要害死我啊。他现在不杀了我,我就已经烧高香了,你居然还要让他给我生孩子。”沈婳用油手捏住墨玉的耳朵,墨玉赶紧遁地躲开了。

“沈小姐,大不了你就做个鬼差,咱俩还有个照应。”墨玉探出一个脑袋,笑的狡黠。

“我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贪图我的美色。从今天开始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小姐的钓鱼技术。不吃了。”沈婳拍了拍手,抖落掉手上的酥渣,将子衿端进来的药一股脑的倒进了花盆里。

“哎,沈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墨玉把头埋进土里。“说你笨你就不聪明,她珈宁没病还能装病,我这不是现成的?”金庸老先生说的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府医来给沈婳诊脉的时候,脸上疑惑的褶皱仿佛一个“囧”字,沈婳掐着自己的大腿才让自己没笑出声来。

“大夫,我的病如何?”沈婳学着林黛玉的样子一句喘三声。“福晋的病根本没有好转哪,敢问福晋是否按时吃药,忌口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