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往刑部大牢,等候处斩。”安布禄略一抬手,清风就被押了下去。

白鹭连忙跪在安布禄脚边哭道:“大人,此事因我而起,草民愿替弟弟偿命,求大人高抬贵手,放了草民的弟弟吧。”

安布禄清了清嗓子道:“白鹭姑娘,此事人命关天呐,下官可做不了主,若是姑娘真的想救弟弟,可以去求求太子爷。”

“太,太子?”白鹭眼睛晶莹未散,脸上疑惑顿生。

安布禄轻笑一声,指了指后堂,眼神示意:“白鹭姑娘,太子已等候多时了。”

京兆府的后堂里,胤礽坐着,手里正在翻阅着孟鸟的笔记,手指停留在白鹭那一页,恰好听见白鹭走进来的脚步声。

胤礽并未抬头,声音含笑:“白鹭姑娘,哦,不对。应该唤你一声清颂小姐才对。”

白鹭眼里瞬间死灰一片,身体开始战栗,四肢逐渐收紧。

“从高高在上的将门贵女充作娼妓,这些年你一定很不好过吧。”胤礽合上笔记,靠着椅子,神情慵懒,抬起头看着局促不安的白鹭。

“听说你弟弟从小便聪颖机智,刚刚见了,果然不同凡响,只是如此少年英才也入了奴籍,眼下还要被处死,真是可惜。”

胤礽故作惋惜,只是那声音里的得意过于明显了些。

见白鹭仍旧一言不发,胤礽渐渐没了耐心, 眼里笑意全无,犹如闪着寒光的刀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