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祯看了眼歪坐在轮椅上的陈丰,四下打量了下惊呼:“你居然挑断了他的手脚筋?”
沈婳只觉头皮发麻,砸了砸嘴白眼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恶毒的女人,去去去,别站在这里让我看了生气。”
胤祯懊悔的狠狠拍了两下自己的嘴巴,也跟着沈婳进了觅雪院。
面部表情管理一向很好的珈宁,此刻也藏不住震惊与慌张。
沈婳大喇喇坐了下来,对着玄歌道:“去把知意也喊过来,这样好的一出戏,人全了才有意思。”
一时知意到了,看到陈丰如今的颓样,不由得也吃了一大惊。很难与几年前,常常与珈宁一起的,那个身手矫健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看来,只有我和十四爷不认识陈丰。怎么,不准备介绍一下你们的故事吗?”沈婳看着知意一副故人来的模样,冷笑出声。
“我,我只是从前和珈宁姐姐在宫里时,见过这个人,并无深交。”知意是制衡之术的佼佼者,自然不会轻易将底和盘托出。
“他只是宫里的侍卫,仅此而已。”珈宁立刻接过知意的话,生怕知意说出什么致命的来。
“我记得之前,你阿玛手书,说是陈丰从小就是你们府上的人。”沈婳似笑非笑的说道。
珈宁背在身后的手,泛出青白的骨节,她努力保持平静道:“不过府中的一个下人,我怎么能记得。”
沈婳起身,拍了拍手笑道:“既然如此就更好了。我生怕珈宁你和陈丰有什么缠绵悱恻的动人故事,既然没有,我便放心了。”
珈宁不解其意,一双眼睛死死扣在了沈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