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祉扫视了全场一眼,收起笑容道:“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九斋大人放心,我们以后再也不会轻视怠慢福晋了。”书迷们不住的点头,捧着书眼巴巴的等待签名。

小风波过后,沈婳坐在一边,看着胤祉给书迷签售。忽然从侧门进来一群弓着腰的男子,走到沈婳面前,还未说话,扑通一声集体跪了下来。

这阵仗着实把沈婳吓了一跳,立刻跳到椅子上,惊恐的看着跪了一地的十来个男子道:“你们,你们这什么情况?”

那十来个男子看了眼被围的水泄不通的胤祉,眼红道:“求老师收我们为徒!”

沈婳眼里精光流转,立刻就明白了他们的意思,盘腿坐了下来,伸开两只手笑眯眯道:“这个嘛,好说好说,不过学费……”

“我们给我们给,请老师开个价!”十来个男子立刻从怀里掏出银锭或是银票,虔诚的双手捧着,递到沈婳眼前。

“成交!”沈婳小嘴都快咧到耳后根,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对着他们招手道:“走,同我回沈府,今天就开始上课!”

……

且说京城和苗疆隔了3000多里地,珈宁一行人足足用了一个多月才到。

陈丰的母亲有苗疆毒王之称。二十年前独自生下陈丰后,被陈丰的父亲夺走,加之当时苗疆暴发大乱,她便只能孤身回了苗疆。

谁成想,陈丰的父亲为了区区赌债,就把陈丰卖给了杀手组织——血煞。

如今二十年后陈丰拿着自己的玉佩来寻她,再见到自己的儿子,却是个瘫痪的废人,母子俩免不了要抱头痛哭。

知意戳了戳珈宁,珈宁会意,忙也装着拭泪道:“伯母,陈丰哥身体不好,又一月颠簸。伯母如今岁数也大了,过于伤痛不宜保养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