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刚要发作,那男子的妻子却拦在头里,不仅不感激沈婳,反倒朝沈婳啐了一口道:

“你凭什么打我丈夫,我丈夫说的没错,这钱就该我还,他打我也是该的。看你这个人亮亮堂堂的,三从四德都学到那里去了!”

沈婳内心早问候了对方几万句了,一口气气的差点没上来,指着那女子怒道:

“丈夫在外做的不法的事情,本就和你无关,你根本不需要扯上关系。和你这种愚昧无知的蠢货同为女子,才是我最大的羞耻!”

岂料人群里的许多女人都小声道:“十四福晋这话是从哪听来的,真真大逆不道。”“是啊,可见是没有好好学过女则女训的关系。丈夫的事怎么能说和自己无关呢。”

越来越多附和的声音涌进了沈婳的耳朵里。

沈婳看着眼前这群毫无主见,没有独立人格,不懂得为自己争权夺利的女子,心里的震惊和痛心简直无以复加。

“他这是赌债,既然有本事欠,就该有本事还。福晋本就没有说错。”胤祯收到消息,担心沈婳,急忙从宫里赶了回来。

胤祯盯着那男子,眼神阴郁:”还当街打女人,你这种人,真是天下男子的耻辱。”

说完瞥了一眼那对夫妻俩,语气里泛着刺骨的寒意:

“你们俩,互为耻辱,倒真是天生一对,达哈苏,拖下去,别再脏了福晋的眼睛耳朵。”

达哈苏得令,一手一个毫不留情的就拖了下去。一时场面瞬间安静一片。

胤祯将沈婳小心扶进存仁堂里,刚刚还冰凉的眼底,顿时暖意融融,声音里满是焦急的关心:“你怎么样,又何必跟那种人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