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净言脸上,他脸色渐渐发白,“施主……”
“呵,既已对在下做了这番事,大师会还俗吗?哪怕在下嫁予大师,也是可以的。”
因为这一句话,净言睁大了眸子,但嘴里的话却像是哽住了般说不出来,他该如何说,他生于佛门,也只能死于佛门。
景笙轻笑,放下手,身上泛起白光,那本可怖的印子便消失不见,就连刚才勾人的眼神也恢复平淡,“是在下冲撞了大师,今夜之事就当未曾发生过罢。”
说话间他解开了法术,将衣服拉了上去遮住肌肤。
净言看着对方的动作,低着头不停念着清心咒,可那失魂所做的事情还不停浮现在脑海中,连同那柔滑的触感几乎要让他失去理智。
“大师过来坐便可。”景笙倒了一杯茶放在净言面前,随后坐下。
净言坐下,“多谢景施主。”
“几月前大师于一己之力将在下送往安全之地,今日大师轻薄于在下,两件事抵消,大师无需再记挂于心,在下也会当这件事未曾发生,现我们可来说一说这欲望之城。”
景笙轻声道,好像刚才真的没有发生那些事情般。
好像,说要嫁的人不是他,说要对方还俗的不是他……
净言不敢去看景笙,只能低着头,“小僧醒来之时便出现在这欲望之城,多日打听景施主的消息未果,今晚之前不曾知道小僧夜晚会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