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文卿的喉咙像是冒烟了一样,他张了张唇,却不知道说什么,皇帝拿剑的动作很生疏,他只要稍微等对方不注意将对方手中的剑打落就可。
但……他却没有动手。
景笙的剑逼近了几分,鲜红的血液从文卿的脖子滑落,将那白色盔甲染红。
景笙深吸了好几口气,突然一把拽下用来固定青丝的白玉簪子,朝文卿的心脏刺去,那一下极为狠厉,可当刺中的时候他又觉得不可置信。
你明明可以躲的……
同样觉得不可置信的还有文卿,他以为…他的小皇帝没有下手的,可那胸口的刺痛感让他如坠冰窖,明明是如此温暖的清风,他却浑身冰冷。
就在那一瞬间,文卿甚至会觉得对方会杀了他。
可景笙慢慢推开,他自言自语像是魔障了般。
“我想杀了你的……朕明明想杀了你的…”他嘟囔着,说给自己听,像是在催眠自己。
他突然抬头,一把将簪子抽出来,文卿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垮下来,随之而来的便是“乓!”的一声。
景笙把那染了血的白玉簪子狠狠的朝旁边扔去,砸到石头上,支离破碎,那是脆弱的……就像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堪一击。
景笙胡乱的摸了一把脸,他的起身想离开。
文卿二话不说就拉住了他的手,把对方抱进了怀里,他的声音有点微弱,胸口上的伤流出鲜红的血液,虽然是在胸口上扎了一下,但却不足以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