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楚水之不说，但二十年的时间依旧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从无人的山洞里醒来时，身旁空无一人，没了那个人的气息和关心的话语，他差点崩溃，那种感觉他至今不敢去回想。

景笙看着楚水之的侧脸，耳边响起系统的声音。

“滴！黑化值-4，当前黑化值85。”

黑化值可以说少了许多，景笙有些燥的低下头，那些黑化值都是昨天泡温泉时掉下去的，不过也没掉多少，还是一个很危险的数值。

正确数值在20，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掉到二十去。景笙不由得想到。

不知不觉，两个人来到了水牢门口。

二十年后的水牢与二十年前截然不同，墙壁是用特殊透明体制作而成的，他们在外面能清楚的看见里面的画面，里面却看不见他们。

水牢里的水足以淹没到人的前胸处，景笙看着里面被锁链固定在中间的人，那个人头发杂乱，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隐隐可窥见里面血肉模糊的身体，有些地方的伤口还深见骨髓。

水牢里还放着无毒的水蛇和老鼠蟑螂，看起来可怕又恶心，景笙皱起眉头，想起楚水之遭受过的一切，眼中的厌恶毫不掩饰。

“怎么不把他杀了？”景笙问道。

楚水之原本的心情七上八下的，深怕景笙会朝他求情或者对他流露出不赞同的眼神，因为他的做法在普通人看来确实是恶毒至极，然而景笙的一句问话却让他的心安稳的放了下去。

即便如此，他还是问道：“小笙，你不觉得……我的做法太可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