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过抱厦,眼睛随意一瞟,能看到那些被安进来的探子明显警觉许多,防着人,也守着人。
她和田枝说笑着,二人行若无事地走了过去,迎面碰见涂玉玉。
涂玉玉愁着张脸,右手一直在大腿旁边上下搓弄,猥琐得不像样。
“嘛呢呆怂?”田枝看不过眼,拧眉问他。
涂玉玉苦着张看来,哀哀欲泣:“我手长痔疮了……”
听他舌头拌蒜,田枝白眼一翻:“那找人割了吧,横竖留着是好不了了。”
涂玉玉差点被吓出个好歹来:“这,这么狠吗?我这手,我……”
撇他俩人斗嘴,沃檀兀自进了寝房里头,便抱了册话本子躺去摇椅上头,津津有味看了起来。
过会儿有脚步声近,白净修长的手伸了过来,抽走沃檀的话本子。
景昭翻了两页,瞬间脸黑如墨。睥着眼儿看她:“你那些个要人命的手段,就打这上头学来的?”
这股子哀怨的可怜劲儿哟,沃檀当然知道他在指什么。
坏笑在她眼眉间蔓延,再慢慢爬进她的笑声里头:“我听说那样子憋得越久,以后才越厉害,不然迟早三下缴货,五下塌腰,所以我绑你那里,也是为了咱们的将来嘛。”
见他仍是绷着脸不说话,沃檀嘿嘿一笑,爬起来亲他,从额心眼皮一路亲到下巴。
景昭已经被作弄得服服贴贴,偏她还总有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