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酒掰着手指数了数手上这张积分卡滴出来的零,发现就算把这个食堂整个买下都还只是九牛一毛后就放开了肚皮吃。
积分是需要给基地做贡献才能得到的,而现在的积分已经完全取代了金钱,司殷远的这串零全是给基地做出了重大贡献赚来的,早就升级成为了最高等级的积分卡。
全基地也就三个人拥有,司殷远的这个举动等同于一种无形的庇护,在向所有人宣誓主权。
...
司殷远揉了揉额角,他瞥了眼手上深蓝色的腕表,发现距离他将季酒抛下已经两小时了。
不知道他还有没有乖乖呆在公会里,会不会被谁给欺负了。
毕竟他这么弱小无助,随便来个人都能欺负他。
发现自己又在想他的司殷远向下压了压嘴角,他不该被任何人牵动情绪,像以前一样无牵挂才是对的。
他会抽空让狐眼来给青年做一个脑部检查,等青年知道自己不是他记忆中那个人后就会主动离开他。
他们不能有过多的牵扯,对彼此都不好。
所以他当时才会直接走掉,和尚说得对,他现在简直像个烦人的家长。
不过青年这么粘着他,当时他是不是走得有些太干脆了,他应该会难过的吧。
司殷远再次回神的时候,他已经在走向食堂的路上了,而且步伐比离开时还要匆匆。
还没走到食堂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巨大叫好声。
吵吵嚷嚷的,还伴随着碰撞碗筷的声音。
公会里几乎全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所以只要一有人打架就会有人起哄,司殷远的脸瞬间黑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