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慎抱着酒瓶子,忍不住八卦:“你这反应…你不会喜欢他吧?”

“放狗屁,老子才不喜欢他!你别胡说!”他的言辞激烈,浑身的细胞都在否认。

蒋慎一下就懂了,意味深长的摇着头笑:“不喜欢他在这为了他喝酒?不喜欢他反应这么大?”

楚亭山不乐意听,伸手把自己的两只耳朵紧紧捂起来:“我!不!喜!欢!”

多少有点可爱。

“行行行,你不喜欢就不喜欢吧。”蒋慎乐出声来。

晕的两眼冒金星的楚亭山抱着脑袋,昏昏欲睡。

“起来吧,我送你回去睡觉。”蒋慎从位置上起身,扶起像滩烂泥似的楚亭山。

男人的骨架不算小,蒋慎扶的吃力,好不容易快到车前,一直昏昏沉沉的楚亭山猛地抬头,偏眸醉眼迷离的看着蒋慎:“裁缝,你能不能……能不能…嗝。”

酒嗝的气味,实在是熏人。

蒋慎被“攻击”的猝不及防,腾出一只手来扇味儿:“哎哟呵,你这味……”

“你能不能……”楚亭山还在一旁半天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能不能什么啊?”蒋慎听的火大。

楚亭山忽而闭了嘴,将抬起的脑袋又垂了下去。

“……”蒋慎无语。

“你能不能裁开他的心看看。”脑袋挂在他身上的楚亭山,迷迷糊糊的说出这句话来。

“你舍得我拿剪刀裁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