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尽闲将醒好的红酒斟进高脚杯:“寿星不得致辞一下。”

正偷吃炸猪排的楚亭山用纸巾抹着嘴角的油,从椅子上起身:“那我简单说几句。”

他清清嗓,刚要开腔,门铃却响了。

“谁啊,这时候来。”无奈被打断,他只好跑去开门。

他随手将门打开,只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立在门外。

是傅秉明。

男人身着灰色毛衣,风尘仆仆的,许是外头的风有些大的缘故,脸蛋和眼睛都红红的。

“你你怎么知道我搬到这了。”楚亭山缓缓松开门把手,有些无措。

“我问了你那个经纪人。”傅秉明跨进门来,站在他的跟前,眼睛也是愈来愈红。

看来不是被风吹的。

楚亭山不禁腹诽:老山这个叛徒。

“楚亭山,蛋糕被撞烂了。”开口的同时,傅秉明再也忍不住,豆大的眼泪夺眶而出,将藏在自己身后的蛋糕摆在了楚亭山面前,“都怪我我刚刚跑得太急了。”

刚刚钱山告诉自己,楚亭山回这所公寓过生日了,他怕自己赶不上,心里一乱,在停车场摔了一跤,手上的奶油蛋糕和人一起摔了个大跟斗。

人摔了跟斗能起来,蛋糕却是彻底塌了。

“我原本在这上头用果酱挤了挤了一个大笑脸的,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傅秉明越说越崩溃,哭的很没形象,像做错事后无比懊恼的小孩,挂着蛋糕的手一伸,环住了身边的楚亭山,“对不起我把你的生日蛋糕搞砸了。”

“等等”

“我不等了,楚亭山,有些话我现在就要说清楚,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