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一旁分工,因为今天少了淮相,另外一组就只剩下文莱、白烟和雪岁。
“我、我想留在这里照顾哥哥。”雪岁的声音清脆,带着浓重的鼻音,一看就是哭过的模样,男孩小心翼翼地询问众人,“……可以吗?”
队里的人都知道,雪岁离不开淮相。
这似乎已经成为了提起淮相,就能立马想到对方有个形影不离的弟弟的地步,偏生淮相还不恼,倒是非常乐意的接受男孩的粘人。
雪岁在队伍里一直都很安静,也并没有惹出什么不好的事,因此没有人反对。
程阮阮立刻被男孩泛红的眼眶融化,捂着心口说:“去吧去吧,小可怜。”
雪岁吸了吸鼻子,在淮相身旁坐下,垂着眸子一言不发。
男孩很少有这么情绪低落的时刻。
看着一群人远去的背影,淮相这才放下手里没喝几口的雪梨水。
他捏起雪岁的下巴,以一种肯定的语气说:“岁岁,你不高兴。”
男孩瞬间鼻子一酸,原本遏制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滴落在雪白的衣领上。
淮相其实是有些无计可施的,昨天晚上发生了那样的事,069到现在都还没有联系上,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脑子里乱的很,始终理不出一根明确的线来,大脑快要超负荷运转,有点昏沉沉的。
但他还是一眼察觉到了雪岁的不对劲。
在往常,只要他说几句好听的话,男孩就会立马高兴起来,也不管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统统照单全收。
而今天,当淮相再使出从前惯用的伎俩,说尽了好听的话时,男孩仍旧耷拉着脑袋,郁郁寡欢。
就连现在他打破砂锅问到底,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再次耐着性子问,男孩也只是不住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