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看皇帝不顺眼,能避则避?”乐昭瞧着他,直觉他不会做什么好事。
乐辞抱臂道:“呵,他瞧我不顺眼,我瞧他不顺心。我今日心情不佳,自然要入宫给他添堵。”
“……”乐昭一边当爹一边当舅舅,帮哪边都为难,遂懒得管他二人如何,只是吩咐,“你也长大了,凡事应能自己拿主意。切莫惹得皇上动怒便行。”
一提皇宫,容尘眼前便浮现出那凄苦可怜的女子。他不愿入那宫城,更不愿见那皇帝,遂找借口道:“我先去找与我一道的孩子,将军不妨先……”
话未落,乐辞指着回廊尽头对他:“那位奚梧姑娘好似带着那小兄弟正往这边来。”
容尘抬头,果见那熟悉的小身影扑腾着短腿奔跑而来。
容尘:“……”得,非去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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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富丽堂皇宏伟巍峨,处处彰显帝王威严。置身这气魄庄严之地,可感受到权利气息扑面而来,无端令人陶醉不愿离去。
但这金钱权利堆砌之地在向往游历山河之人眼中,却更像一个四面封实不得出的囚笼。
奚梧站于殿外静望远处宫殿一角,忽听身后似有动静。她回头而望,见是那小少年与那孩子。
奚梧:“小仙童,你不多呆一会儿吗?这里茶点味道可是外头茶楼比不上的。”
容尘摇头:“食之无味,何苦强咽?”
奚梧轻笑一声,紧了紧斗篷,往下走了几级台阶。回身问他:“小仙童,要一同去见见那位姑娘吗?”
姑娘?谁?风残月?她不是死了吗?
容尘有些未反应过来,抱着一探究竟的心思,跟着她往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