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用。”
“那就是没有确切的结果。”衡时抬手替他捋顺脑侧的乱发,“先不说这个,吃吧。你好像来得很匆忙,从医院赶过来的?”
“不是,我刚睡醒,最近精神不太好。”
“也是,医院有护工看着,不用你和你妈一直费心。”衡时将手纸递到邹北期手里,“你出汗了。”
邹北期一听这话,顿时无暇关心自己额头上的细汗:“护工是什么意思?”
“我给你爸请了护工,这样你和你妈都能轻松点。”大抵是见邹北期没有动手的意思,衡时重新把手纸抽回自己手里,小心翼翼地擦拭对方鬓角的汗珠。
“其实没必要这样,我根本就没和你……”邹北期企图直截了当地解开误会,衡时却毫无预兆地将他的话打断:“那位是你朋友吧?”
邹北期顺着衡时的视线望过去,发现盛晚钟带着口罩墨镜,一本正经地举着一本书在手里翻阅。伪装成这副模样,像是来跟什么大新闻。
要说最近的大新闻,也就剩衡时所在的严心制药的事。
他顿时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盛晚钟果然给他发来消息,问他和衡时是不是在讨论有关新药临床试验的事。邹北期据实回复,说他们只是在闲谈。
虽然这所谓闲谈也没有很闲。
盛晚钟:【哦~】
【我就说这衡时又摸你头发又给你擦汗的,原来是在约会啊】
邹北期:【?】
【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