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钟之前在酒吧告诉过他的“大新闻”顿时从回忆中跳出,据说衡时的项目团队有“内鬼”,新药才会出现问题。
“衡先生已经排除问题,项目进展一切顺利,请您放心。”闫则坐在茶几边上,顺手把邹北期面前的茶杯倒满,“他说,您不用想太多,安心养胎就好。”
“我知道。那……新药那边调整好之后,我爸还能试用吗?”邹北期有空都会去医院,父亲的情况越来越差,维持目前的治疗方案帮不了多少,还不如继续在新药上赌一把。
“全看邹先生的意愿。”
邹北期松了口气,至少父亲的病还有一丝希望。
“衡先生对待工作的事很认真,新药不会再有问题,他让我转告你,务必好好考虑。”
衡时的工作态度,邹北期在之前临床试验时对方的经常到访和现在的日日加班中可见一斑。“他昨晚几点回来的?”
“大约凌晨两点多。”
“不会睡不够吗?”
“衡先生很习惯这些,有时候忙起来会忘记吃饭。”闫则顿了顿,“但并不是经常这样,身体方面还吃得消。”
不吃饭还能做实验?真是可怕的工作狂。
……
邹北期在享用晚饭的时候毫无预兆地想起这回事。
也不知道衡时记不记得吃饭,虽然二十多快三十的年纪还算年轻,但也不一定经得住每天都这么熬。
就像他爸似的,总是忙得在沙发上昏睡过去,也不知道起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