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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可以的。”邹北期对上父亲的视线。离开医院之后,他立马回复衡时说新药的事情,对方答得很快,表示临床试验过几天就能重新启动。

……

因为新药的事,衡时难得来了父亲的病房。按理说作为儿婿他应该多来照看,邹北期解释是衡时工作忙,每天加班——事实也确实如此,父母才没有起疑。

父母和衡时聊了不少,基本上都是关于他和邹北期最近怎么样。衡时的回答很让人放心,随后话题才七拐八拐地回到新药上,他尽力让两位长辈放心,保证不会再出什么大的差错。

面对衡时,父母脸上都挂着微笑。说来也奇妙,衡时也就在他父母面前露过几次脸,却能如此之快地博得两位长辈的好感。

邹北期顺势加入话题,然而这场闲谈没有持续多久,他胸前就传来一阵突如其来的钝痛,骤然变了脸色。

“期期?”衡时连忙将人搂在怀里,“怎么了?是不是又想吐了?”

“疼。”邹北期蹙着眉头开口。

“哪里疼?”

“胸疼。”担心衡时误会成胸口,邹北期往对方胸肌上戳了戳,“大概这里。”

虽然一瞬间衡时似乎露出“你说就好了为什么要戳这一下”的表情,但他很快翻过去,重新附上一副柔情蜜意的表情:“不好意思,爸,妈,我先带期期去看医生。”

衡时搂着邹北期的腰,扶着人到病房外面的长椅上坐下:“很疼?”

“不至于说‘很’,就是难受。”邹北期甚至坐不直身子。

“这里会发痛也是怀孕的正常现象,不用担心。”衡时在手机上快速操作,“按摩可以缓解症状,我借一张空病床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