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出世之后就去留随意,你说过的,我记得。”
衡时骤然沉默半晌。
“不急着考虑,也是你说的。”衡时嗤笑,“不过你和朋友聊得这么热火朝天,这是迫不及待想走了?怎么,这么快就物色到其他人?”
热火朝天?他和盛晚钟也就说了那么几句吧,其他人更加是无稽之谈,衡时病糊涂了?邹北期无语:“衡时,我们只是挂名夫夫,我没和其他人在一起,没有出轨,孩子也能照顾好,别的你可没说过要管。”
“喜不喜欢和在不在一起是两码事。”
“我喜欢谁,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衡时骤然一顿,空气再次凝滞许久。“确实,不重要。期期,我再强调一遍,乖一点,听我的话。”昵称咬得很重。
“你放心,我答应过的事会做到。”
房间里的氛围莫名紧张,邹北期简直没想到自己会因为盛晚钟一句死老公和衡时争论起来。他不愿多待,最后将衡时的水杯斟满,扔下一句让保姆照顾你就离开了房间。
……
邹北期傍晚基本上都待在后花园照料他的植物们。等他停下手中动作,摸出手机才发现衡时给自己发了消息:【不要不高兴。】
【我答应你,不多过问你的事。】
又是在担心自己心情不好影响孩子。
邹北期:【哄人要有诚意。】
衡时:【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