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坐在一起聊的还是普通话题。离开病房的时候,衡时和邹北期谈起新药的事,表示实验结果数据乐观,有望以此和其他研发机构进行更深层合作,争取早日获批上市。
“谢谢,听你这么说我很放心。”邹北期蓦然话锋一转,“结婚照的事,你……”
“找个时间去拍,你应该都有空?”
“应该差不多。”
“什么叫应该?”衡时冷哼一声,“对,差点忘了,你大概要去见你未来的新对象吧,我的期期?”
“我的”两个字被他加重了语气。
“我没看上谁。”
“最好。”衡时淡淡扔下这两个字,也不知道信了没有。
衡时给邹北期发送影楼的位置,说自己周末有时间可以空出来。邹北期没有异议,当天就被轿车载着到影楼门口下车,大抵是提前打过招呼,工作人员很快将他们领到拍摄场地。
照片在外景拍摄,邹北期到试衣间换上和衡时一样的白西装,被摄影师指示着摆出各种亲密的姿势。某种微妙感又从他心里横生出来,他强忍住精神上的不自在,任由衡时从身后搂过他的腰,下巴轻轻靠在肩膀上,温热的鼻息扑在他的颈侧。
那种难以适应的感受在此刻被瞬间放大,等摄影师按下快门,他难以抑制地轻轻将衡时往后推开:“脖子痒。”
“不舒服?我看看。”
“不是,你离我太近了。”
衡时嗤笑:“连演一演都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