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能是最近作息不规律。”
“没早睡?”
“没早起,也没吃早饭。”
衡时目光扫在邹北期露出来的脸颊肉和胳膊上:“难怪,都瘦了。”
“才四天,怎么至于。”
“我才应该问你,才四天怎么至于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衡时这么说,却没有半点责怪的语气,反而音调放得很柔,“没有我,你要怎么办才好。”
怎么说得好像他没有衡时就活不下去似的。“谢医生在,他替我缓解了不少。”
衡时动作一顿:“他替你揉肚子了?”
“热敷。很管用。”怎么莫名其妙这个反应,好像他被人吃了似的。就算真要揉也是医学需要,衡时在医药行业打滚这么几年应该早就明白,更尴尬的检查治疗又不是没有。
“嗯。”衡时没再说什么。邹北期抿了抿嘴唇,犹豫再三还是问出口:“你这次去国外,碰见谁了吗?”
“怎么,你在x国有熟人?”
“不是熟人。”邹北期顿了顿,换了一种问法,“你知道谢医生有弟弟吗?”
“不知道。我们之间只是雇佣关系,有能力就足够了,没必要挖别人家底。”
“他弟弟叫谢景渊,在x国一所大学深造,你见过他吗?”邹北期神色间不由得有些紧张,他深深望进衡时的眼睛,像是必须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