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出来。”衡时从抽屉里摸出创可贴,小心翼翼地贴在邹北期身上,“别再让我担惊受怕了。”
“下次不会了……”
“你这不像是知错的态度。”贴好创可贴,衡时没急着松手,“再有下次,我看好你。”
“我……”
“疼吗?”衡时话锋一转。
“不疼,没什么的。”
“我疼。”衡时轻轻拉过邹北期的手,贴在自己胸腔上,邹北期能感受到对方心脏有力的搏动,就像真的在向他诉苦一般,“我说过我在乎你。”
“……嗯。”
“想你多顾及我的感受。”衡时对上邹北期的目光,“照顾好自己,为你和孩子,也为我一份。”
邹北期脑子里乱乱的,像是所有思绪拧在一起熬成一锅热乎乎的汤,只会纯粹地发热。
他愣愣地点一下头。
“乖。”
……
邹北期的伤两三天就能好得差不多,但衡时还是非要让他把后花园的事暂且交给花匠打理。
又很不巧,邹北期今天给花匠放假。
“我来。”衡时拿过邹北期放在花园里的园艺剪刀。
“你会吗?”
“以前看爷爷做,懂一点。只是修剪枝叶?”
“嗯,那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