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了那么多,应该更容易看见。”衡时指腹从脖颈抚摸到锁骨附近,仿佛在触碰自己珍爱的艺术品。
“对,我看得见的。”
“别人也看得见,要是被问起你要怎么说?”衡时轻笑。
邹北期一顿:“说是你留的。”
“再说。”
“是……衡时留的,是我的先生留的。”
“我很满意。”衡时吻了一下邹北期的额角,“我先去忙,作为奖励,你可以去想去的地方,除了其他男人家里,这回记住了吗?”
“我记住了。”
邹北期目送衡时离开房间,随后站起身到全身镜面前。
嘴唇被咬得发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视线继续往下,脖子一直到锁骨的位置几乎遍布红印,已经不是一两张创可贴能掩盖的了。
难得衡时允许他往外跑,现在这副样子,他倒是没什么兴趣出门了。
他发了消息让花匠来后花园,本想从衣柜里抽出一条围巾围上,但碍于监视器,他还是没这么做。
也许,还是乖乖听话比较好。
邹北期尽力忽视掉自己身上的痕迹,径直到后花园里和花匠谈论有关养植物的事宜。对方固然不会多聊什么,只是会刻意避开视线,不去看他。
送走花匠之后,邹北期松了一口气,随后便在别墅内随意打发时间。
一直到结束午饭,突然收到的陆非凛的消息才打破了这一天的平静。
陆非凛:【抱歉这个时候打扰你……小榆老师打电话给我,说小榆发烧了,你能帮个忙吗?我在公司抽不开身,她妈电话打不通,不知道死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