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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时显然觉察到他的动作,将药片夺回到自己手中:“不要自作主张,乖。”

“只是维生素的话,我可以吃。”

“你没有吃这个的必要。”衡时把东西装回瓶子里,顺带将整个药瓶塞进抽屉,“回房间,不要让我逼你。”

邹北期自知现在撬不开衡时的嘴,毫无办法之下,只好退出书房,往主卧的方向而去。

衡时看着门板被合上,拿出手机点开别墅新请的家庭医生的微信:【江医生,事情办妥了吗?】

江:【你让我找的药瓶,我找到了。】

【为什么这么麻烦?直接放在房间里让他发现不是更好吗?】

衡时:【太明显他会怀疑。他没这么傻。】

【不过,也没这么聪明。】

……

邹北期早上接到电话,意料之中是安装摄像头的人,他随口几句便同意对方上门。

不论是前门还是后门,甚至是通往后花园的小门前都装上摄像头,角度恰好只能看见屋内的范围,不涉及公共场所。

这样一来,邹北期想要离开别墅就更加困难。尽管衡时本人不会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盯着监控摄像头,但难保他不会另外找人来查看画面。

其他公共场合容易碰上保姆,整栋别墅唯一能够摆脱监视且能自由进入的地方,一是二楼的客房,二是浴室。

如果不是怀着孩子,他完全可以从二楼窗户翻出来,顺着墙壁往下爬。于是他将视线放到一楼的公共浴室——就算是保姆的房间也有独立卫浴,公共浴室基本上没人在使用。

邹北期直接走进一楼浴室。除了上次衡时带他进来过之外,基本上没有其他使用过的痕迹。

之前来的时候没碰过窗户,邹北期望向窗的位置,高度适中,可以安全地翻出去。

他试着推动窗子,大抵是年久失修,他用尽全身力气都拉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