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北期知道衡时指的是什么。浴缸里放满温度恰到好处的水,衣服被挂在一边,他被衡时搂着进到浴缸里。
大抵是顾及到肚子里的孩子,衡时一半的动作比邹北期想象得要温柔,另一半则是在脖颈附近,如同野兽一般吮吻啃咬,像是同一个人被割裂成两半。
“现在你里里外外,都是我。”
衡时吻在邹北期的唇角。
邹北期严格意义上来说的第一次没有任何爱的感觉。他略微失神地躺在衡时怀里,身上是新留下的红印。“可以换窗户了吗?”
衡时用力捏住他的下巴:“你还真是会破坏气氛,在你眼里一个破窗子都比我重要。”
“是又怎么样。”
衡时一口咬在邹北期的下唇,疼得后者忍不住闷哼出声。“谁最重要?”
“……”
指尖被衡时逐一啃咬,留下深深的齿痕,几乎下一秒就要见血。“再问你一遍,谁重要?”
“你重要。”邹北期选择先讨好衡时,以免对方下一口咬在不该咬的地方。
“乖。”衡时舌尖舔舐着齿印,“放心,你那宝贝窗户我说了会换就是会换。”
事情到现在,邹北期才发现不妙。能让他用这种条件交换,衡时一定是猜到他会利用一楼浴室逃跑,即使答应换窗户,也十有八九会耍花招。
果不其然,没过几天,衡时找人将平拉窗换成了内开窗,还特地加装了锁头,要另外用钥匙开。
邹北期还是第一次见窗户能这么锁。
……
现在邹北期面前有两个选择,要么想办法找到钥匙,要么另觅出路,譬如想办法破坏监控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