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为什么要跑?还是说你同情我?”
“你怎么想都可以。”在疾病面前,邹北期不想和衡时掰扯这些爱来爱去的话题,“你去过医院吗?医生怎么说?”
衡时顿了顿:“目前状况还算稳定,吃药可以控制。如果效果不好,出现其他症状,可能要做另外的治疗。”
“疼吗?”邹北期还记得衡时说过,小时候发病会疼得厉害。
“不疼。不用担心,死之前我会告诉你钥匙在哪里,或者直接拆监控也说不定。”
“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
“那你关心什么,期期?”
“关心你的病。”
邹北期话音刚落,嘴唇就被衡时含在嘴里来回舔舐。吻不断地被加深,邹北期几乎被夺走呼吸。
尽管如此,这算得上是衡时这段时间最温柔的一个吻。
病成这样了,心情却好像不错。
“你最好真的是这么想。”衡时指腹摩擦着邹北期的唇,“一时又说不喜欢,一时又说关心我,你这张嘴干脆别说话,只用来接吻多好。”
“我说的是真的,你能治好比什么都重要。”
“想我相信你就好好听话。”指腹从唇瓣移到侧脸。
“……我知道了。”
……
邹北期突然发现自己很容易妥协,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