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知道衡时对陆非凛有意见,只是偶尔的突发状况让他来不及思考,“你知道我昨天为什么过去。”
“衡榆的爸爸,既不是你爸,也不是我爸,有什么可关心的。”衡时显然不愿意承认某些亲缘关系,“衡榆有陆非凛陪着,不用担心她。”
“她哭着打电话给我。”
“既然如此,那你也替陆非凛选个地方。严心在好几个一线城市都有分公司,甚至去x国基地帮忙也可以。”
衡时知道陆非凛在自己手下工作,邹北期并不觉得意外。小程一直跟着他,知道他和陆非凛在医院对话的内容也不出奇。
“他要照顾衡榆。”
“你是在替他求情?”
“我只是——”
“够了,比起我你还是更在意他的感受?”衡时一口咬在邹北期脖颈,“宝贝,好好认清楚,谁才是真正能留在你身边的人,讨好无关紧要的人有什么意义。”
邹北期没忍住痛嘶一声。衡时指腹从咬痕划到他微微隆起的腹部。“离你最近的人是我。”
“我知道。”
“但是你刚才的反应,像是我们还不够近。”衡时硬是拉过邹北期的一只手,贴在容易缩短两个人之间的地方,“告诉我,你知道。”
邹北期当然知道,衡时不是只要他重复这几个字。他揭开外层的束缚,直视衡时某种极端渴求的外化,他挣脱不开,仿佛被拉进某个深渊,甚至说不清是由于威慑还是他无法彻底破碎的感情。
一双手探向身后,小心翼翼地动作着。衡时在这种事上乐意照顾他,担心邹北期挺着肚子不方便,协助他完成各种不压迫腹部的安全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