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硕大的圆月悬挂,火焰山的月亮永远是圆的,因为沈约不喜欢残月,便费尽心机留了半身修为用来篡改火焰山的月亮。
他的身法快得只余残影,寒光逼人,映照着月色,月下一人一剑,好不潇洒肆意。
叶浔看呆了,这才是他爱着的沈约,那个一日看尽长安花、肆意开怀、只余风华的沈约。
沈约就该是如此的,而不是为了三百年前那些无所谓的人郁结于心。
落叶聚又散,在地面形成一个大大的字,“滚”。
叶浔:“……”
风起,渐渐吹散,沈约潇洒收剑,不知从哪里摘来一朵红花,脚步摇晃着飞去戴在了叶浔头上。叶浔脸都绿了,这俗气至顶的红花。
不等他反驳,酒气凑近,唇齿贴了上来。
不日天光大亮,沈约捂脸,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想不起来了,但身边躺着的人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师尊?”
叶浔揉揉眼坐起来。自顾自地下床,十分淡定地穿好衣衫,又反过来替沈约找好衣衫,在沈约一脸懵逼的时候替他穿好衣服。
“昨晚……”
沈约按按脑门,就记得自己睡不着爬起来去喝酒,好像碰见了叶浔,然后实在想不起来了。
叶浔走到桌前替他倒了杯水,缓解了一下。
“鬼迷心窍?”
沈约接杯子的手都在抖,这也太贤惠了吧。
“不,这次是酒后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