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和老婆结婚时就是放的这首歌,要不是那天晚上俺没看清路她也不会就这么走了,俺这一辈子无能,也没让她过上好日子。”
医院里见惯了生离死别的冰冷无奈,却难得这闲暇时的温馨乐曲,吉他的木质音调温暖了每一个人的心,人渐渐地多了起来。
好在沈约的声音也不算是特别大,病房又在走廊尽头,不会打扰到其他病人的休息。
还有的人举着手机把这一幕录了下来。
沈约就差在医院开演唱会了,平姐一个电话过来结束了这一切,沈约一看时间,吓得连忙收拾了东西就往外跑。
“我先走了,晚点来看你。”
老天爷,还有五分钟。
沈约急急打了个车,踩着最后的点到了,一进门就看到平姐锅底般黑的脸,他深吸一口气默默走到一旁。
“我给你请了老师,下次再踩着点来你就别来了。”
据说那位老师曾在某知名艺术学校任教,年过半百,平时不怎么出来带人,而且主业好像是学的唢呐,不爱洋乐爱民乐,只是不知为何会出来教授吉他。
提到唢呐沈约脑中瞬间闪过一个人的身影,只是快得叫他抓不住。
老师看到他的指法鼻头一酸,不知为何眼眶就红了。
“我有一位学生,她的音乐造诣极高,不管是什么乐器都玩的很厉害,她们宿舍的几个小姑娘都很厉害,还组了一个乐队,经常去人家葬礼上吹奏。”
老师谈起那位学生时忍不住大加夸赞,眉飞色舞,那是他最得意的学生。
却又忍不住哀声长叹。
沈约好奇问道:“她们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