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摇了摇头随手翻开一本奏折,发现这竟是吕津所书。他写得极其委婉,其中意思却大差不大,都是在林锦榆是因为什么才被季越关了禁闭的。
毕竟吕津在明面儿上还是林锦榆一派的官员,这么写倒也没什么问题,只是看了他的折子童怜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不管是自己还是林锦榆,季越似乎都未曾表明过他们现在的情况,是以对外界而言他们更像是因为做了什么,所以惹恼了季越现在估计还在禁足反省呢。
童怜甚至不敢想如果自己过两日重新上朝,而林锦榆又仍在公主府中闭门不出,朝中会有何等流言在私下传播。
光是随便想着,童怜都觉得有些头疼。他深吸了口气,轻敲了两下桌面。
听到童怜这边的动静季越立刻回头,童怜才进入自己的视线,紧接着他便听见了童怜略带打趣的话语:“陛下,不专心呐。这才多大的声音,怎么你不光听见了还立刻就回了头呢。”
季越闻言,不禁笑道:“掌印传召,自然是要快些来的。”
童怜张了张嘴,想说季越不知尊卑,可听着季越先前的语气话语,似乎反倒是自己占了大便宜,再这么说还有点儿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嫌疑。
他干咳了一声,假装方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继而将手中的折子在桌面轻敲了一下。季越立刻会意走到童怜身边拿过折子翻开看了两眼。
“怜怜的意思是……”季越故意反问。
察觉出季越是在报复自己先前逗他,童怜朝着他翻了白眼,问:“没什么想法,只是想问问陛下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