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语落泪，方慕白不可避免的心软了。

不由得轻声叹气，抬手替他抹去眼角的泪水：“你明知道我最喜欢看你哭了，你这样我非但不会可怜你，说不定一激动，反而强要了你了。”

他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可怕的话。

虽然现在很想很想这么做，但随之而产生的后果，是他不想看到的。

他不希望林语恨自己。

林语惊恐的睁着眼，身体本就僵得不得了，这会更是瑟瑟颤抖的停不下来。

方慕白听着耳边断断续续的抽气声，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语气有些不甘道：

“你明明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我的自制力有限，也没有办法看到你主动跑来我家还什么都不做，虽然，我何尝不想表现的绅士一点，可是那样有用吗？”

“论家世，我是方家唯一的儿子，而你喜欢的那个人不过是个私生子，论长相，我更是自以为绝不逊于他，所以，我想不明白叶梦洲到底比我强在哪里，你为什么喜欢的是他而不是我？我只在初次见面的时候对你冷嘲热讽了几句，后来连句重话都舍不得对你说，但叶梦洲呢？”

方慕白回忆起从前，表情愈发愤懑：

“你仗着我喜欢你，就总对我冷言冷语，而叶梦洲他几次故意给你下套，你还傻乎乎的跳进去，林语，你是不是犯贱，就喜欢对你不好，甚至贬低你的人？”

方慕白给自己说生气了，脸上早没了笑意，表情前所未有的阴沉与可怖：

“还是说，难道只有这样才能让你另眼相待，那我也学他这样对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