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嘉林平时就不喜欢喝水,他只要一看书,可以滴水不沾,也就饭后会喝一杯,照这样算,袁嘉林的药是干咽的么?

袁嘉林一看陆怀玉站在饮水仪前不动,就发觉不对。

他看到饮水仪的容量标识,心想,糟糕!忘了这茬。

“不喝水你是怎么吃药的?”陆怀玉不咸不淡地问。

“干吞?”

“那两包冲剂你也干吞?”

袁嘉林:“……”

没想到陆怀玉的刑侦手段有一天会用到这个地方。

“从哪冲下去的?厨房还是洗手间。”陆怀玉不依不饶。

陆怀玉见审问不出,只好用点非常手段,他俯身下去就要吻上去。

袁嘉林偏头躲开,还记得自己在生病,“传染。”

陆怀玉掰正他的脸:“我体质好。”

袁嘉林还就真信了他这句鬼话,两个人一路吻上楼,直到晚餐前才下楼。

袁嘉林眼角带着红晕,专注地看着在厨房忙碌的陆怀玉,自从他搬进来以后,陆怀玉能有时间自己做就自己做。

他在纸上胡乱画着思路,等到陆怀玉出来之后清空了纸页,顺手喂了陆怀玉一颗草莓。

“有点酸。陆怀玉评价。

袁嘉林眯着眼睛笑:“那我吃吧,我们小朋友真娇气,吃不了一点苦,也吃不了一点酸。”

陆怀玉对此不置一词,给袁嘉林切起了牛排,“赵峰不见到证据什么都不会说,所以专调组想让你再去和伊莎贝拉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