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实验小组释放过好几次童淮的信息素人工样本,慕湛临终于没有过敏反应了,但面对这样茉莉花味儿的信息素,他却跟个没事人一样。
且不说有没有什么太大反应吧,实验小组连着五天给他一直释放童淮的信息素人工样本,慕湛临一直都在正常生活正常工作,甚至在当实验小组问他什么样的感觉时,他才蓦地反应过来。
“啊……原来你们已经释放这么久了吗?我还以为只是你们换了一种熏香,还挺好闻的。”
简直是好家伙。
您愣是一丁点儿感觉都没有啊?
这方面再度作罢,实验小组只觉得自己的人生陷进了比拿破仑遇到的滑铁卢还要滑铁卢的滑铁卢,一整个实验小组差不多十个人,一小群人齐齐坐在实验室的台阶上长吁短叹,撑着下巴思考人生,顺便思考一下被炒鱿鱼了的话,下一家该去哪里找饭吃。
不过好在有人发呆着发呆着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兴冲冲地往实验室里头跑去,找慕湛临迅速抽了一管样血,拎着管子乐呵着就跑出来了。
“……傻乐啥呢?”
小组成员一号问。
“我有一个新的想法!”
小组成员二号兴致勃勃地回答问题。
“说来听听?”
小组成员三号将耳朵凑了过来。
于是兴致勃勃的小组成员二号,开始向小组里的其他七位成员说明自己的想法:“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有一个概率极低,但并非不存在的第三性别特殊案例,叫做‘命定之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