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吧。”
燕图南拿起桌上的簪子尝试了下,但这个真不是认真就能束的起来的,他尝试了好几次,要不就是太松,要不就干脆直接散开了,簪子顺着长发一路滑下,跌在地上。
他弯腰捡起来,想再试试。
郁白初忽然轻声念道:“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走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功夫,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
燕图南刚站起来,听完后面那句,差点簪子又掉回去。
他故作镇定地捧起满头长发,正研究怎么插才不会掉时,发丝从指尖滑了出去。
郁白初忽然仰头看着他。
他是自小学舞蹈的,腰软的一塌糊涂,这个动作于他而言一点也不难,郁白初微微笑着,朝他伸手,红纱从腕上层层滑落,一段修长如白玉的手臂就那么露在空中,他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指尖像是想去碰他的嘴唇,笑吟吟地:“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
燕图南:“……”
心尖最软的地方,狠狠颤了下。
作者有话说:
白初入戏了,燕宝cup快烧没了,尘尘也烧没了,昨天退烧快好了,今天扁桃体发炎,又烧回去了嘤嘤嘤,咽口水跟吞刀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