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觉到燕图南身体的反应很强烈,他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这样的,但说实话,在没有碰到那里之前,他完全看不出来。
燕图南太冷静了,甚至还能跟他正常说话、玩笑。
只有现在,他的神色才有些许变化。
郁白初说不出是什么变化,但绝对不可怕。
像是一种……无奈。
“我要是说不用,会不会有种口是心非的虚伪?”燕图南轻笑着问。
这人真的学坏了许多,如果是从前,他肯定说不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一种看似拒绝的方式委婉地表达自己的求而不得。
他甚至,还能把问题抛回给郁白初。
他真的学坏了。
郁白初没有说话,看着他半晌,才慢慢地说:“我好像并不应该问你这个问题,你确实不好回答,我应该直接说,我帮你吧。”
然后,他低下头,直接伸手过去握住。
燕图南的眸子一下子深了,原本懒洋洋搭在浴缸上的手,用力抓住了壁沿。
柔软的掌心包裹着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像对待什么易碎物品似的小心翼翼,非常温柔笨拙地抚摸着。
呼吸跟心跳同时被拿捏在了手心。
生疏的技巧,让燕图南没忍住问了句:“哥哥,你很少做这个么?”
郁白初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漆黑漂亮,眼型姣好,浓密的睫毛上落着不知何时沾上的水珠,终于有了从前那种任人欺辱的可怜模样。
郁白初轻轻摇头,“很久以前有过,后来就再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