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让郁白初帮。

原本他们的打算是做到最后，这是郁白初一开始提出来的，他没有拒绝。

可是后来，看到郁白初半跪在床上###############的样子，燕图南就发现今天做不了了。

那画面……几乎不敢看。

他当时闭着眼睛，把这辈子能想到的所有痛苦的事情都回忆了一遍，却依旧阻止不了脑海里疯狂涌现的各种说不出口的画面。

他害怕自己控制不住，会弄伤郁白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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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不好，很有可能会撕裂。

燕图南不敢赌。

一直到中午的时候，郁白初才醒过来。

窗户还拉着，屋子里并不亮堂，他扭头，没在床上看见燕图南，但身边明显是有人睡过的痕迹。

身上并不疼，就是有点腿软。

他换了衣服下楼。

所有人都在忙，今天倒是没有人吵架。

季阳在外面研究院子里的花草，似乎想要自己种，姜玫看见郁白初下楼，把他往餐桌领：“醒了？过来吃点东西，刚热的。”

郁白初说了句谢谢，坐下后，问：“小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