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回了沙发上,开始认真工作。
只是余光,还是会下意识偏向那边,偏向自己的爱人。
餐桌上悬着小灯,那人在暖光下,耳根薄红,美的像在梦里。
路夕忽然笑了下,喊他:“阳阳。”
季阳回头,问他:“干什么?”
“让阿姨给你拿条冷毛巾敷下耳朵吧。”
“……哦。”季阳羞愤欲死,拿手死死捂着发烫的耳根。
“还有。”
“还有什么?”
“你筷子拿倒了。”
“…………”
季阳直接冲回了房间,头都没回。
阿姨刚好进来,看见吃了一半的早餐,对着跑上楼梯的季阳扬声喊道:“阳阳,是早餐不合胃口吗?”
季阳喊了句吃饱了,然后就是房门关上的声音。
阿姨满脸困惑,看见沙发上坐着的路夕,好奇:“阳阳今天不舒服吗?”
“嗯。”路夕笑了下,“应该是,让他休息会儿吧。”
阿姨狐疑地看着他。
她照顾路齐鸣很多年了,就连路齐鸣当年净身出户,她也跟着,说是雇佣关系,倒不如说更像长辈。
所以喊两个孩子,都是喊小名。
见季阳这样跑上去,早饭都不吃了,忍不住想起小时候格外顽劣嚣张的路夕。
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被欺负了?
她看着路夕,问:“小夕,你没有欺负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