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
“你要钥匙没有用,你又不会开,而且——呜呜??”
白随忽然被捂住了嘴巴。
郁白初听觉敏锐,刚刚被偷袭是注意力都放在下面了,现在他的精神高度紧张,所以楼梯上传来脚步声,他一下子就听见了。
他捂着白随的嘴巴,回头,盯着那扇关着的门。
脚步声停在门外。
男佣没有进来,在外面敲了下门,恭敬道:“郁少爷,先生请您下去。”
郁白初压低声音,在白随耳边威胁道:“别说话,否则我让郁然把你丢海里去喂鱼,你应该知道,他干的出来这种事。”
白随瞪大眼睛,整个人吓得一抖。
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他简直是活阎王!那些说他善良都特么瞎了吧!
郁白初对外面道:“你跟他说,我知道了。”
这么回答,基本就是答应了。
男佣转身下楼。
郁白初抬头在阁楼里看了看,白随不明白他在看什么,见他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就想挣脱。
不料,刚抬起手去掐郁白初脖子,伸出去的手就被缠住了。
他定睛一看,是茶桌上的桌旗,现在被郁白初缠在了自己手上。
一个眨眼的功夫,他两只手都被缠住了,还是从身后缠住的。
郁白初像是看不见他眼里的惊恐,直接给他打了个死结,然后又四处看了看,最后抓起一块擦茶水的抹布,直接就塞他嘴里去了。
至此,白随连一句卧槽都没来得及喊,就被五花大绑成了这个鬼样子。
他用力瞪着郁白初,嘴里呜呜地叫,即便听不懂,也知道骂得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