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弯下腰,问道:“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郁白初看了看面前的人,面具下的表情看不见,却能从声音里听出,并没有恶意。
他似乎感受到了一些安全,微微摇头,轻声道:“抱歉,我忘记了。”
叶辞伸手揉揉他发,安抚:“没事,乖孩子,好好休息,会想起来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郁白初不停接受治疗,白随整天担惊受怕。
自从郁白初醒来后,叶辞回庄园的次数就明显多了起来,他似乎很喜欢这个漂亮的青年,在庄园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跟郁白初呆在一块儿。
有时候两个人会下棋,并不是M洲流行的飞行棋,而是国内才有的围棋,叶辞说:“我的母亲是位非常美丽的东方女子,她喜欢下棋跟听戏。”
“她也在庄园里么?”
“不,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
“抱歉。”
“没事。”带着白手套的手指落在黑子上,停了一秒,他似乎很轻地笑了下:“我又输了,你很厉害。”
“侥幸。”郁白初便温柔地收起棋子。
有时候,两人会一起看书、赏花、谈论各地的风土人情,叶辞晚上回到庄园,能够看见郁白初在屋檐下等自己,守着一盏小小的灯,温顺柔和,比那盏灯还暖。
时间长了,叶辞把外套披在他身上,说:“下次早点休息,不用等我。”
“嗯。”
但下次叶辞回来时,还是能够看见郁白初的身影。
直到某次他出了趟远门,深夜回到庄园,四处都是黑的,管家推开门,发现整个庄园里都是被药倒的佣人。
而那两个人,不知所踪。
管家望向他,迟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