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不活了!”谢澜在谢母怀里寻死觅活。
赖欢看得翻白眼。
谢澜如果真的想去死,他把他妈抱那么紧干什么?早就去找个天台坐着,而不是跑他酒吧里来唱这出大戏。
“你们这件事跟我们酒吧毫无关系,能不能请你们离开我的酒吧?”赖欢下逐客令,“还有,你们谁砸了我的酒吧?我会把损失整理成单,一并发过去。”
“就是你和这姓陈的联合起来谋害我儿子,这事怎么和你没关系?”谢母不依不挠。
赖欢懒得和她掰扯,宿醉让他头疼欲裂,他干脆招来保安把这对母子丢出去。
赶走谢氏母子,他又问楚桑琛和陈司策:“两位怎么说?”
陈司策一脸轻松:“今天这事是我给赖老板添麻烦,改天抽空我再向赖老板当面道歉。”
说完他潇洒离开,一点都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而楚桑琛视线在赵嘉牧和赖欢之间来回看了看,也一言不发的离去。
“好家伙,原来那个人就是楚桑琛的新欢?”
等这些人都走了,赖欢才和赵嘉牧八卦。
“昨天晚上我就觉得谢澜茶里茶气,和我有得一比,但我没想到他比我想象中还要会玩。”
不过讲道理,楚桑琛是眼瞎了吗?
放着好好的赵嘉牧不要,选一个绿茶婊。
赖欢冷哼,总结是感叹:“楚桑琛脑子有病啊。”
他用肩膀撞赵嘉牧:“幸好上次你没看得上陈司策,他能在酒吧里就把人办了,他也没我想象中那么好,下次哥们遇到好人家再给你牵线搭桥。”
“说什么呢。”赵嘉牧想笑都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