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跳到下面一层的阳台,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丝毫不再担心会被人发现。
【好浓的酒臭味。】赵嘉牧捏住鼻子,在乱糟糟的客厅里,艰难寻找落脚的地方。
地面到处都是乱丢的衣物,一件一件纠缠在一起。
【陈司策的生活这么糟糕吗?这里简直就像垃圾堆,我完全无法想象人怎么能在这种环境里生活下去。】他满腔嫌弃,寻找卧室在哪。
【别忘了你来这里的目的,少抱怨。】贴身提醒他。
赵嘉牧瘪嘴,挽起袖子往里面走。
只是他刚走到卧室门口,他从没关的门缝里看到极其冲击的画面。
谢澜不着半缕,双手套着黑色的腕带,被吊在天花板上。
【……我是不是撞见了什么不该撞见的东西?】赵嘉牧作势要进去救人。
不论怎么说,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被人虐待。
【你等会儿。】贴身阻止他,【你没觉得哪里不对劲?】
【嗯?】赵嘉牧愣住,又往里面看,瞧着瞧着,他也觉得怪怪的。
谢澜明明像在受刑,他脸上的表情却不像在受辱。
他脸颊酡红,媚眼如丝,直勾勾的盯着站在他面前的陈司策,并时不时用膝盖去蹭他面前的人。
“司策哥哥……你还要罚人家站多久?”谢澜似哭似撒娇,嘴角向下,红唇抿成一条线。
赵嘉牧:【卧槽?】
贴身:【卧槽?】
感觉他们好像撞破了不得了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