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气话。”楚桑琛从后面拥住他,贴上他脖子,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可我只想爬你的床,嘉小牧,给我个机会?”
赵嘉牧被他亲得直痒痒,扭着身子躲他:“我这破木板床哪儿配让楚总爬,还是外面那些……唔!”
楚桑琛把他翻过来,不容分说地堵住这张喋喋不休的嘴。
宽大的卫衣渐渐被推高,登山着攀着险峻的白玉崖而上,抓住顶上凸出的赤色石块。
热浪席卷赵嘉牧,迷迷糊糊中,禁锢野兽的枷锁被扯下,凉风吹过野兽的鬃毛。
他瞪大眼,理智顷刻回笼:“都说了不……嘶……”
“什么?”楚桑琛毫不掩饰眼中的恶意,手指渐渐缩进,“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赵嘉牧死死咬住牙关,抬手捂着嘴,生怕漏出半个音节。
楚桑琛暗笑,附在他耳边悄悄说:“做得对,要是待会赖欢回来,让他听见……”
他故意留半截话没说,下一秒,手心多了明显的跳动。
他知道赵嘉牧紧张得不得了,但他就是不收手,故意要对方因为他绷紧心弦。
他喜欢这样掌控他爱的那个人。
憋了许久的山雨,终于在人们的期盼下姗姗来迟。
节省的人们收集白花花的雨滴,并把雨带回在山壁上凿出来的洞府储存。
赵嘉牧红着眼睛瞪他:“你、你说过不动的!”
楚桑琛舔了舔后槽牙,指尖用力:“这哪儿叫碰?我这叫帮你缓解这段时间累积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