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赖欢又道:“反过来说,你也真心大,多少人想撬你墙角你心里没数吗?还不麻溜的滚回去把楚桑琛看牢。我告诉你,你不时时刻刻盯着臭男人,指不定他什么时候就背着你出去偷吃。”
赵嘉牧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弱弱提醒:“我们也是男人。”
“是啊,这话放我身上不也挺对?”赖欢理直气壮,“但凡有个能拴得住我的男人,我至于隔三差五出去偷吃吗?”
……感情他是以自己为参照物下的结论。
“知道了,回去之后我就搬。”赵嘉牧半推半就。
赖欢见他听劝,脸色稍缓:“这事儿你听我的没错。”
谈妥后,赖欢又去厨房端出来一份早点,陪赵嘉牧吃饭。
赵嘉牧看着餐盘内的汤汤水水,脸都绿了:“早饭就吃这个?”
赖欢赔笑:“我以为你们血战到底,特地让厨房给你准备的好东西,哪知道你用不上。”
“……”真是谢谢他体贴人。
船舱里两个人说悄悄话,甲板上楚桑琛和年二叔也没闲着。
年二叔板正腰板,笔直地坐在那儿,望着海面上的浮漂,询问楚桑琛:“楚总和赖总很熟?”
楚桑琛避嫌:“不熟,只不过嘉牧和他是朋友。”
“这样啊。”年二叔点点头。
“怎么?年总对赖欢有兴趣?”楚桑琛看见海里的浮漂在抖动,急忙拿起鱼竿收线。
年二叔笑了笑:“不敢。”
楚桑琛斜过眼:“这种事只有想不想,哪有敢不敢。”